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环球时报采访我院廖秦平、吕涛:三代医者的传承与坚守!——无缝衔接的产科“接力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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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1958年的内蒙古呼和浩特土左旗,一位牧民焦急地敲着门:“秦大夫,产妇大出血!”屋内瞬时亮起灯光,29岁的秦济生匆匆将两岁女儿交给丈夫,冲出家门,“快走!”到了产妇家里,没有消毒工具,喊老乡炒热沙子铺在炕上,她跪在炕边按压宫底……最后母子平安。老乡执意让秦济生给孩子取个名,她笑着说,“瞧这一身沙子,就叫沙沙吧。”

当时,秦济生从北京医学院(现北京大学医学部)毕业3年,响应国家支边号召举家来到缺医少药的内蒙古,被派到呼和浩特市土左旗的卫生院,一待就是30年,一生都在为边疆妇女诊疗治病的她,获得了妇产科界最高荣誉——第二届“林巧稚杯”奖。

在女儿廖秦平的记忆里,母亲“全身心都扑在患者身上。”3岁那年,秦济生出诊大半年,归来时廖秦平躲在门后怯怯地问:“阿姨找谁?”还记得母亲担心一位肠瘘产妇的营养,将家里攒了半个月的粮票换成挂面煮给产妇,产妇出院后抱着孩子登门道谢,硬要留下珍贵的奶豆腐,但母亲担心她后续的营养跟不上,一直拒绝。“一个非要给,一个就不收,看着跟‘打架’似的。”廖秦平笑着说。

1977年恢复高考,21岁的廖秦平也报了名。当她攥着北京医学院的通知书告诉母亲时,秦济生只叮嘱道:“以后要做善良、有技术的医生。”但还是劝她“别选妇产科,太累!”然而,当廖秦平亲眼见到一位癌症患者被丈夫“放弃治疗”时,她坚持“我要选妇产科,女性健康更需要有人站出来。”

上世纪90年代,廖秦平敏锐地感知到肿瘤、感染对女性的威胁,主动带队研究阴道炎发病机制,提出微生态平衡、HPV精准分型等突破性理论。拿到第五届“林巧稚杯”奖的那天,她把奖杯放在母亲的奖杯旁,两个奖杯碰出的轻响,像跨越时空的击掌。

作为医三代的吕涛,童年记忆里母亲也总是缺席。2001年,当17岁的吕涛把家里第三份“北京大学医学部”的录取通知书拿给母亲时,廖秦平有些意外:“我从没给过建议,都是她自己的选择。”吕涛笑着说,小时候总埋怨妈妈忙,但还是“想当医生,像妈妈那样做有用的事。”

选专业时,廖秦平也劝吕涛,“妇产科太累。”但吕涛坚持:“我不怕。”如今,她和廖秦平都在清华大学附属北京清华长庚医院妇产科工作。2019年援藏期间,吕涛经常在手术台上连轴转到晚上八九点钟。一次产妇大出血,她抢救了5个小时,同事笑着叫她“病房虫”——这曾是廖秦平的外号。

在吕涛看来,姥姥的时代,是在土炕上托举生命;母亲的时代,是要让患者“活得长”;而她这一代,不仅要让女性“活得长”,还要“活得好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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